塔拉·韦斯特弗

105个笔记

助产士

单独和我在一起,她放下了人前的伪装。她又是那副老样子,脆弱,呼吸急促。

我们一到那儿,母亲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,给那户人家的男人、女人和我接连下达了一串命令。我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,几乎把她交代我做的事全忘了。现在我才意识到,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感觉到,她身上有股神奇的力量。

男人就愿意这么想,是他们拯救了陷入困境的傻女人。我只需靠边站,任他扮演英雄就好了!”

奶油色鞋子

所有虔诚的摩门教男人都要去传教,我知道爸爸在此之前就跟母亲订婚了,之后他在佛罗里达州传教了两年。

韦弗家事件发生十四年后,我坐在大学教室里,听一位心理学教授描述一种叫作双相情感障碍的疾病。在此之前我从未听说过精神疾病这回事。

阿帕奇女人

就是在这时,母亲宣布我们要去亚利桑那州。她说爸爸就像一株向日葵,会在雪地里冻死,来年二月需要把他带走,种在阳光下。

大小盾牌

我的兴趣愈发强烈,直到有一天,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:我应该去上学。

这么简单的事,我本可以做好的。

这么简单的事,我本可以做好的。

耶和华必预备

啧啧啧

爸爸把卢克抱进屋,母亲拿来手术刀,两人大半个晚上都在切除腿上的死肉。卢克强忍着不叫出声,但当他们撬起并牵拉他破碎的皮肤,想看看死肉的终点、活肉的起点在哪里时,他疼得大口吸气,眼泪夺眶而出。

爸爸把卢克抱进屋,母亲拿来手术刀,两人大半个晚上都在切除腿上的死肉。卢克强忍着不叫出声,但当他们撬起并牵拉他破碎的皮肤,想看看死肉的终点、活肉的起点在哪里时,他疼得大口吸气,眼泪夺眶而出。